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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椒不爱去人多的地方“庄里的药房有药,不能去哪里取嘛?”
薛顺丢的起那个人嘛?
人家问是怎么伤的,该怎么说?
“叫你去你就去,不爱出门就让琼枝去吧,你明日跟我去念书。”
不是说这几日不用人跟着嘛?又变了?
“那奴婢明日早点起来,”
申椒边说边打结,随口问道,“这样紧嘛?”
“还行。”
申椒包好了,又去牵他另一只手“下次孙郎中来,奴婢该向他讨一些药备着,不然用时总没有。”
“不怎么用的上,你想着就是。”
薛顺微微侧过手,但晚了,申椒已经看到了他手上扎的刺儿,拽他的力道大极了,单手从佩囊里翻出针就挑,完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薛顺被这一下弄的想发脾气,又忍住了。
申椒等半天也没听见那声滚出去,还怪纳闷的看了他一眼,薛顺正偏着头不看她,或许是没留意吧?
申椒赶紧收起了针线,帮他裹好手“伤的都不深,过不了多久就能愈合了。”
“嗯。”
薛顺抬手看了看,包的更严实,很仔细,就是有点儿怪,手被摸过的地方痒痒的,烫烫的,好像还……沾着点儿药香,闻着很舒服。
薛顺在申椒扭身放东西时,抬起手指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又在她回身之际慌乱的放下去。
一阵燥热涌上来,叫他坐立难安。
申椒疑惑的看着他“公子您……”
“我,我怎么了?”
薛顺目光飘忽。
申椒“您是不是发热了,脸怎么……这么红啊?”
她说着走过来,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薛顺脑袋一偏,避过她慌乱的站起身。
“我没发热。”
发情还差不多。
“早点睡吧。”
“是,那奴婢伺候公子更衣洗漱。”
“不必!”
薛顺背对着她自己边脱边说,“今天太累了,不洗了,明早再说。”
说罢踢开靴子就钻进了被里,那叫个快。
困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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