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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把报纸欣赏完,便扔在一旁,换了身衣服,心情愉悦的出了门,街道上人流涌动,来来往往的车辆发出鸣笛声,公交车站台7号线暂时还没有来,秦川看了看时间,快七点了,为了能赶上这七点的公交,看来只能在公交站旁胡乱吃一通来填饱下肚子。
可出乎意料的是今天的运气实在太背,公交车开得那叫一个慢,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到,秦川估摸着这要是步行都有可能已经到了华尔高校,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心情全都给破坏了。
公交驶过华尔高校,于门口停下车。
秦川下车,走进校门,刚进去之时,不远处便有三双眼睛紧紧盯着秦川。
“大哥,就是那小子,上次就是他欺负我。”
说话的是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子,不是别人,正是张坤。
张坤身旁立着两个人,一个身形肥胖、个头高挑,唤作三胖;另一个身形健硕,浓眉高鼻,嘴中两颗门牙醒目,下巴处有一道疤,人称疤鼠。
疤鼠便是张坤的老大,三胖是疤鼠的把兄弟,疤鼠在华尔高校,倒也有几分名气,高一年级最后六个班的保护费都是这家伙在收。
“你说的是那小子?”
疤鼠看了一眼张坤,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秦川,示意道。
“对,对,就是那小子,大哥,没这么欺负人的,你可得为兄弟做主啊,要不然以后我哪还有面子在这学校混。”
张坤顶着一副苦瓜脸,委曲求全道。
疤鼠见张坤这幅样子,顿时没了好声气,骂道:“看你那个怂样,欺负你也活该。”
此刻三胖凑近疤鼠耳边。
“大哥,那小子不就是秦川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疤鼠瞟了三胖一眼,心中正掂量着什么。
虽三胖与疤鼠交流声甚小,但近距离的张坤还是听在耳里,只听完之后张坤便不淡定了,难不成鼠哥认识那小子,不打算帮我了,一想到这,张坤按耐不住。
“大哥,您可不能不管兄弟我啊,我在您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可不能把我给抛下,不给我做主啊。”
疤鼠最讨厌别人在自己想事的时候嚼舌根,当即一个巴掌朝张坤脸上打过去,透出五道红印。
“老子做事,要你来教啊,就你那屁大点的事,也它妈算事,你以为秦川那小子是好惹的,你想怎样就怎样,你出门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这副德行,我实话告诉你,秦川那小子,我们三个人加一块都不一定是他对手,在华尔高校,能打得过他的不超过十个。”
张坤挨了这一巴掌,手捂着脸,心里正憋屈着,但见疤鼠愤怒的脸,心里又连连发慌,最后傻望着疤鼠,小声嘀咕道。
“那大哥,您的意思是就这么算了,我那打白挨了。”
疤鼠摇了摇头,思虑一会,接着说:“这个你放心,你的打不会白挨的,秦川这小子我早就跟他有梁子,之前搅了我好几单生意,没想到这几个月更嚣张了,也好,那我就找人戳戳他的锐气,你们两个给我听着,在我没有找到人之前,你们谁也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三胖见疤鼠如此一本正经,不禁好奇道:“大哥,你打算找谁?”
“陈在石。”
疤鼠神色间一冷笑,说出这三个字。
陈在石,好熟悉的名字,三胖一思索,貌似想起,但是更为不解的望着疤鼠。
“大哥,这陈在石不是跟咱们有仇吗,他怎么可能会帮我们?”
疤鼠冷冷哼了一声,双眸透出诡异的目光,嘴角撇了撇,说:“我就是要借鬼打鬼,坐收渔翁之利。”
秦川此刻已上了教学楼,进了高二四班级,而当秦川刚进去的那一刻,全班目光再次聚焦到秦川身上。
一位身着过膝裙,名叫李紫嫣的女生扬了扬手上的报纸,冲着秦川喊道:“秦川,据小道消息说,在伯爵修理蔡军的人是你,是不是真的?”
只这句话一出,班上大多数人目光里都流露出渴望知道答案的激动。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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