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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怪我十多年前将你爹赶出军营,却对让你家破人亡的仇家只字不提。
怎么,太子是编不出来,还是你自己明明无比清楚,却还是把所有过错推到别人身上?”
玄七心中一惊,抬头看向那如冰雪雕刻出来的冷硬面孔。
“当年你爹克扣他人军饷,拿着别人家中过活的银子上赌坊。
后来被我发现逐出军营,再付不起赌资,便去找了‘行钱’借赌资,可惜他运气不好,找的‘行钱’穷凶极恶,又还不上高额利息和本金,那‘行钱’便夜袭你家,杀你家人,掳你家中财物,见你是个男孩儿好卖钱,便卖给了人牙子。”
夜亦谨的眼中一片冰寒,似乎已经被玄七的所作所为冻伤了心肺,再暖不起来:“这些,太子可曾告诉你?”
玄七已经呆若木鸡,心中巨震,说不出一句话来。
太子有意策反他来帮着对付夜亦谨,怎么可能会把此事告诉给他呢?
夜亦谨见他这幅不管听到什么都相信的样子,更是气得动了肝火,将已经尘封的往事掀了出来:“当年我听说被我赶出军营的将领家中竟然遭此惨变,懊悔自己行为太过激进,便竭力将那孩子买了回来,后来发现他有天赋,才让他做了我的心腹。
世事难料,这世上只有心腹才懂得往我身上哪里插刀最痛。”
一旁的玄一闻言,心中大恸。
他们算是夜亦谨最信任的人,赐玄字为名,是夜亦谨最爱的颜色。
平日、战场上,夜亦谨跟他们出生入死了不知多少回,护着他们多少回,玄一都是铭记于心的,所以面对玄七的背叛,他才如此失态,仿佛比夜亦谨伤心十倍。
但玄一知道,他心中的痛苦恐怕不及王爷万一。
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这滋味,谁来尝都是世间极苦。
但夜亦谨的话却还没说完,甚至给了玄七最重的一击:“你可记得成为夜王府暗卫后,我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
刺杀一名作恶无数的赌坊老板,莫家的旁支莫东阳?”
“他便是当年,屠你满门的‘行钱’,仗着自己身后是国公莫家,四处为恶。”
国公莫家,莫皇后,这些人都是莫家扎根京城的根本,而太子更是其中最粗壮的一根树干。
你的仇人早已经被你手刃,而如今你却因为你仇人的依仗而叛出夜王府。
如果夜亦谨说的是真的……
玄七忽然感到遍体生寒。
他都做了什么?他竟然妄信了他人,帮着自己的仇人一方来暗害于他有恩的夜王殿下。
玄七急火攻心,吐出一口发黑的血,看向夜亦谨的眼神中满是懊悔:他了解夜亦谨,对方从不说谎,面对他这样一个阶下囚,没必要也不值得编出一个故事来哄骗他。
“信不信由你,”
夜亦谨看着眼神忽变的玄七,淡淡道,“你们放开他,既然他这么想要真相,就让他尽管回京城去查。”
玄七目光涣散地盯住地面,忽然想起了某件重要的事情,像被针扎了一般从地上爬起来,深深地磕下一个头,闷声道:“请王爷快回京救援王妃吧!
她已经被白影偷偷带上了回京的马车。”
夜亦瑾策马冲进了京城,身后是整个京郊大营的他自然不惧太子短期组建起来的那只草头军。
他自青州奔波而来,联系上京郊大营后进京并没有耗费多少精力,把守城门的军队脆弱得像是纸糊的。
但太子压的宝却是在皇家的禁卫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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