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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顾清歌不自禁地抓紧了被角。
语气里带着万分紧张,和一丝丝期待。
池亦川将背在身后的手移到身前,那束水灵灵的白菊呈现在顾清歌眼前,“当然是来看看你死没死。”
顾清歌咬住嘴唇,眼圈渐渐红了。
这是他第一次送自己花,却没想到是祭奠死人的白菊!
他就那么盼着自己死吗?
顾清歌的心脏像被人用利器狠狠捅了一下。
“这儿是医院,希望你不要无理取闹!”
,梁江适时出声,镜片后面清湛的双眼闪出寒光。
池亦川像是这会儿才注意到他在现场,将目光挪到梁江身上,“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番话?”
“我是清歌的主治医生。”
清歌?
叫得多亲热。
亲热得刺耳!
池亦川侧脸的棱角若隐若现,怒气隐在眼底,拿出手机拨了号码。
“喂?是靳院长吗?你们这儿的梁医生对VIP客户不敬,现在医生素质都这么低了吗?”
池亦川讥讽地对电话那边的人说道。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池亦川“嗯”
了两声,收线。
没一会儿,就进来一个挂着胸牌,身穿白大褂的男人。
科室主任谁都不敢得罪。
但梁江毕竟是医院职员,只能温声劝他先出去。
梁江手指抬了抬金丝边眼镜,冷笑:“我走,好把羊让给狼?”
科室主任赔笑,“池先生是医院贵客,在我们这儿设立了基金会,造福百姓……”
“用钱来赎罪?”
,梁江点头,“是个不错的主意。”
池亦川修长的身影巍峨而立,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滚出去!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气场强大,发起脾气来,让科室主任瑟瑟发抖。
两个男人都不好相与,再闹下去恐怕要把病房给拆了。
顾清歌扯了扯梁江的衣摆,轻声道:“刚才不是还说要去巡房吗?青天白日的,我没事。”
温柔的语气,更让池亦川听不下去,他不耐烦地说:“还有完没完!”
梁江充耳不闻,俯身帮顾清歌掖了一下被子,“有事就按铃,我会立刻过来。”
池亦川不傻,听得出来,这两人是在防着自己。
放佛确立了分界线,他们两个将他隔离在外。
这种认知让他心里拱火,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梁江和科室主任一同出了病房。
池亦川将那束白菊扔在顾清歌病床边。
他身上清爽的气息淡淡地,却很有侵略性。
男人的鄙夷,冷淡,仇视,在顾清歌的脑中齐齐汇聚。
她忍不住往床的另一侧瑟缩。
“很怕我?”
池亦川浓眉微挑,帅得有点可怕。
冰冷的指尖伸过去,在顾清歌脖颈上的动脉轻轻摩挲,“你是该怕我。
我早就警告过你,离梁江远一点儿!”
他一把掐住顾清歌的脖子,将她拉进怀里。
柔弱和力量的对比十分鲜明。
池亦川微微俯身,顾清歌惨白的脸庞被罩在阴影里。
“收起你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我恶心!”
他捏住顾清歌的后颈,把她提起来一些。
“顾清歌,你竟然敢对我催眠!
让我把你当成亦欢!
我告诉你,就算和她有张一模一样的脸,你也比不上她一根手指头!”
池亦川眼睛猩红,放佛恨毒了她。
紧接着,男人翻身上床,骑跨在她身上,将顾清歌身上的病号服撕扯到胸口之下。
女人雪白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胸口起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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