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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钰笑道,被大孙氏点了点鼻子,“数你嘴甜。”
“侄儿也有十八岁了,定人家了吗?”
卢氏问道。
大孙氏摇摇头,“等他回来再议不迟,虽说是父母之命,但我觉得还是他喜欢最要紧。”
她想到家里那位小叔子,因为娶不到心爱之人,郁郁终生,至今未娶,一双眼睛似永远蒙了层灰,她心里发冷,不想儿子也变成他二叔那样,决定随他心意,让他自己做主。
况且……大孙氏看了眼身旁水灵甜美,娇娇嫩嫩的外甥女,这些年她瞧在眼里,承钰是越发出落得俏丽清秀,小家碧玉,模样不论,毕竟是母亲身边带大的,脾性教养算得是京城贵女中一等一的。
她早就有意替儿子说亲,但之前因为外甥女还小,不便探母亲的口风。
玉武从前也最疼爱这个小表妹,等他这回回来看了,如果他有意,自己就先大着胆子向母亲提一提。
大孙氏坐了会儿,陪母亲用了午膳,临走时除了新年压岁钱,又添上承钰十三岁的生辰礼物,承钰拿在手里,觉得沉甸甸的累人。
最后又拿出一个玲珑小巧的雕花镂空香盒。
“这份算是你玉武哥哥的。
他那边没什么稀奇玩意儿,写信来让我替他给你选盒胭脂。”
大孙氏扭开粉盒的机括,一股淡淡的香意扑来,是杏子红的脂粉。
她忽然想起十岁那年在泉州,重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陆玉武,他也是送了自己一盒胭脂,不过被姜韵把盒子打碎了。
时间竟过得这般快,都三年了。
承钰接过粉盒,一时有些怔怔。
“这是高丽国进贡的吗?”
孙步琴瞧了眼粉盒,问道。
“是啊,宫里头的娘娘也用这个,陛下前些日子特赏了戍边将军的女眷,因此得了几盒。”
大孙氏道,“琴儿怎么知道?”
“我上回看大姐在用。”
孙步琴说道。
孙步玥这几年待在高府,过年才回来一次,当时她和姐姐步瑶去扶摇院找她,就见她在用这样的脂粉涂脸,姐姐问她要她不给,说是高丽国的贡品,她舅舅给她的,非常难得。
“钰姐儿也该学着倒饬自己了。”
大孙氏摸了摸外甥女溜光水滑的头发,想到她平日里连一点寻常的脂粉也不沾,若是哪日认真梳妆起来,还不知得美成什么样儿呢。
她想了想,应了姨母一声“好”
。
前世嫁给孙涵后,他母亲做惯了清苦的寡妇,见不得儿媳整日涂脂抹粉,因此她也渐渐弃了那些脂粉,素面朝天起来。
重生时才只十岁,更无心打扮,今天经姨母提醒,她才恍然自己已经快八年没碰过胭脂了。
这杏子红好看,不知涂在脸上,他看见了会不会注意到?想到这儿,承钰抿嘴一笑,决定明天就抹了给他看。
不过还没等她第二天擦上,当天晚上孙怀蔚来东厢房时就看到了。
他今天回来时特地绕路去买了她爱吃的芝麻南糖,而东厢房的一事一物他再熟悉不过,一进屋就看到了放在金丝楠木梳妆台前的小匣子。
承钰顺他视线看去,笑着说:“那是姨母给我的生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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