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如风的脸色顿时惨白。
他就在不久前,大放厥词。
——要是那草包会弹琴,我用琴弦上吊!
现在证明,江织梦不是草包,而且琴技碾压秦如仙。
他刚才有多么看不起江织梦,现在就有多么的后悔。
如果能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狠狠地打死那个说话不管后果的自己!
“秦公子,你不说话,是想反悔了吗?”
声音冷硬,威慑力扑面而来。
秦如风抖如筛糠,舌头不受控制的打结。
“我,我才没有,男子汉大……大丈夫,怎么可能会,会反悔!”
宇文名不地道地笑出声,“哟,你要是再跺跺脚,说不定鼻子都能喷出气了。”
秦如风:“……”
江为宇心想着今日是江家的宴会,若是秦如风真的出事,江家就说不清楚了。
他只好是硬着头皮,拱手求情,“启禀五皇子,刚才秦公子也只是随口说说,不能算数的,殿下莫要跟他玩笑了。”
宇文绝冷嗤,“本皇子并没开玩笑。”
闻言,秦如风又颤抖起来,差点尿了裤子。
怎么办?
难道他要在众人面前反悔吗?
那以后还怎么混啊。
可若是不反悔,他真的要上吊吗?
这琴弦看起来没什么韧性,说不定挂脖子上就断了呢?
他内心天人交战,手指颤颤地拽了好几下,才将琴弦拿在手里。
宇文名好心提醒,“啊哟,五哥,这琴弦可是天蚕丝做的,我用内力都震不断,你怎么弄来的?”
秦如风手哆嗦了一下,内心绝望,小命休矣!
江为宇只好再次开口,“皇子殿下,今日是小妹的接风宴,殿下也是来庆贺的,若是在这里闹出人命,岂不是让小妹无地自处?”
宇文绝的手指轻轻点着桌面。
一下一下,像是敲打在人心上。
秦如风的冷汗大滴答滴往下掉,“是,皇子,我,我死不足惜,不,不,别,别伤了……江小姐。”
“你不想死?”
宇文绝言简意赅。
伤害性很大,侮辱性极强。
秦如风瘫坐在地,急喘着气,“我,我……”
“也可以。”
宇文绝淡淡开口。
江为宇:“……”
你说话能不能大喘气?
宇文绝继续说道,“既然今日是江小姐接风宴,你是因为她才保住一命,那你就记住,江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
“是,是,小的记住了。”
秦如风赶紧擦了擦冷汗,一颗心这才落回肚子里。
“你的命值多少钱,还用本皇子提醒你吗?”
“不,不用。”
秦如风现在恨不得将秦家的家底搬出来买命。
江为宇也是跟着松口气,便赶紧招呼道,“皇子殿下,众位,时间不早了,咱们开宴吧?”
不远处坐着的人都是商贾,听到要开宴,有人没忍住笑出声来。
“张长贵,我听说,这一次做饭的可是你们天香楼的厨子江为衍呢。”
“我也听说,说你们天香楼嫌弃人家做饭难听,把人家撵出来了?”
张长贵就是天香楼掌柜,也是那晚对江为衍下手的人。
他冷哼一声,“江为衍是天香楼最低等的厨子,做出来的饭菜并不怎么样,不信你们尝尝就知道了。”
“哟,让你一个掌柜的都嫌弃的厨子,能做出什么好吃的。”
“不对吧,我听说人家四公子做饭挺好的,掌柜的莫不是记错了?”
张长贵嗤笑,“他若是能做出好吃的饭菜,我张长贵跪下给他道歉。”
这话就有点严重了。
“今天喜事,别这么说,来来,看,上菜啦!”
闻言,大家都朝着端着托盘的下人看去。
这些饭菜有被小碗盖着,看不错里面装着什么。
等第一份菜落在桌上,就有人去迫不及待打开。
看到这菜的样子,周围顿时安静了。
盘子里是一个圆白菜!
虽然这白菜青翠欲滴,可看起来甚至没处理过。
生的怎么吃?
张长贵忍不住,不由拽起筷子狠狠地戳过去,“江家是故意报复我吗?这什么玩意?”
然后,筷子刚碰到菜叶,这圆白菜居然“开花”
了!
推荐新书早安,霸道老公!她被继母继妹陷害,又被神秘男人夺去了清白,却不知道那夜的男人到底是谁,父亲一怒之下把她扫地出门!五年后,恶魔再次出现,残忍地夺走了她的女儿,又把她的一双眼睛给了他心爱的女人!再重逢,雨桐,对不起,我爱你!他懊悔不已,她却冷漠地转身离去。...
当杀手界的尤物穿越到天启国第一弃妇的身上,重振妖名,第一要务!敢连休书都不给她,就想扫她出门?此等渣男,不虐死不算完!美太子,装萌装可怜,耍无赖带撒娇,滟滟,你我都绝美于天下,你不想看看我们生的孩子吗!哼!想老娘给你生娃,你等着!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我还在产房痛苦挣扎,老公却放任我等死...
天生残脉,不甘命运神秘星辰认主,太虚之体临降于身凌风修武道,踏虚空逆天改命,斩强敌几多放纵,几许情殇,一世尽张狂英雄仗剑行天下,豪情踏血染诸天。...
一个美丽的中学教师因离异离开了讲台,却不心步入了政坛,以其出色的外表引起了诸多高官的注意,并因此引出了一场又一场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
集周胡子的睿智贺胡子的风趣和王胡子的勇猛于一身,这就是郑胡子。他起于微末,有大功于国,是人民的好将军。太祖语录。华北治安之恶化,实起于郑卫国。那里有郑卫国,那里就有噩耗传来。未能将他的部队的掐灭于萌芽状态,实乃北支派遣军最大的渎职。冈村宁次。记者问常先生,请问共军将领中您最痛恨谁?常凯申咬牙切齿地说郑!卫!国!记者奇道这是何故?常凯申铁色铁青,说别人都是抢,就他是骗!记者又问那您最喜欢的共军将领又是谁呢?常凯申无奈地说还是他。记者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