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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热闹的人都走光后,连玉进屋就软在了炕上。
上回赵四婶堵门要债的时候连玉不在家,是王金枝跟她撕吧的,对此连玉一直很“遗憾”
,这次总算一偿所愿,她自我感觉发挥还挺良好。
王金枝进屋就奔水缸,喝了半瓢凉水才算解渴。
看见李大夫还在,笑着问:“叔,刚才是你把连心按住的吧?要不她肯定得出去息事宁人。”
李大夫大笑两声,朝王金枝竖了竖大拇指,说:“一大早天刚亮这老赵婆子就跑来跟你婶子打听连心的伤是怎么回事儿,你婶子说是摔跤磕的,可我看她那模样儿不像揣着啥好下水。
刚刚我来的时候半道上还跟二丫说这事儿呢,没想到凳子还没坐热呢她捂了嚎风地就上门了。”
连玉这会儿才想起来给李大夫倒茶,一直也没腾出功夫来,被李大夫摆摆手拒绝了。
他和颜悦色地对连玉说:“二丫头有急智,又胆大心细。
像赵婆子这种吃软怕硬的老货你就得这么对付她。”
又转过头去对连心说:“大丫头,与人为善是好事,但是呢也得看对象是谁,你说是不?”
连心红着脸表示受教了。
天刚擦黑,王金枝顺路送李大夫回家。
他们前脚走,后脚二爷爷和二|奶奶就送饭上门。
白面馒头小米粥,一盘炒土豆丝一盘水煮猪肝,还有一盘二爷爷最爱的小葱拌豆腐。
两老两小围坐着吃了一顿安静祥和的晚饭。
饭后连玉打手电筒送二老回前屋,回来就见连心把炕桌搬了出来,正翻看一本厚厚的笔记本,旁边放着那个昨天被她一路抱回家的黑皮公文包。
“昨天我都忘了问,姐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个公文包?”
连玉说着拿起公文包颠了颠,入手感觉挺有分量,她撑开拉链伸头一看,里面用报纸包着两叠厚厚的什么东西。
连玉手快,把其中一叠报纸扯开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伸出手又去摸另一叠,一模一样的触感。
连玉有点愣愣地咽了口唾沫,结巴着问连心:“姐,哪来的?这老多钱?”
连心把水杯往连玉面前推一推,笑着对她说:“看你这傻样儿,吓着了?”
连玉感觉自己有点心跳过快,确实是被吓着了。
她觉得连心肯定比她清楚,这厚厚的两叠钱对于现在因为债台高筑而举步维艰的她们姐妹意味着什么。
关键问题是,这钱是怎么来的?
“怎么说呢,”
连心皱着眉毛想了想,接着说:“你听说过天降横财吧?”
连玉的嘴巴慢慢张成了o字型,无声地问:“啊?”
于是连心开始讲述自己昨晚的奇遇。
前天一早连心跟着专做红白喜事大锅饭的田大舅一行人去杨树沟帮厨,因为离家有点远来回不方便所以当晚就住在了杨树沟。
昨天傍晚收工回家的时候,连心确实是八点钟左右在村南头铁路货运站附近跟田舅妈说她要去买金纸叠元宝,于是掉转车头往东拐准备去李志民家。
谁知过涵洞的时候上面的铁路飞奔过去一列客车,连心刚骑着自行车从涵洞里冒头,迎头就被列车上飞下来的一个黑皮公文包砸个结结实实。
昨晚连玉和田大舅一家三口找到连心的时候其实已经是连心被公文包砸晕又清醒之后了,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晕过去多久,只知道被公文包砸晕之后又被雨砸醒觉得自己很冷,于是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躲在涵洞里避雨,也不知怎么就顺手把那砸晕她的罪魁祸首公文包一直死死地抱在怀里并最后带回家。
今天白天她在炕上晕了一天,傍晚好不容易身上轻省些了又遇到赵四婶上门一通胡闹,快九点才想起拿出公文包来打开仔细看看。
连玉面无表情地瞪着公文包,眼睛有些直,半晌才艰难地又咽下一口唾沫,看向连心,说道:“那……咱给人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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