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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张牙舞爪,戏楼飞檐上那只缺了角的貔貅石雕,在月光下像被啃剩的烧饼。
“六五年六月初七,戏班子最后那场《锁麟囊》,当时铜铃铛就挂在二楼的东南角,演出结束之后,一个女人便将铃铛摘下来给了我,当时我给了她三十块钱呢。”
李八指说完,踮起脚尖接着说道:“现在回想起来,这其中有许多蹊跷,那铜铃应该也代表着青蚨门,将它卖掉,是不是就代表着青蚨门从那时就开始退隐江湖了?干完最后一个活就收工了?”
“那女人的模样和照片里一样吗?”
李八指摇摇头,说当时女人脸上带着戏装,根本看不清真实面容。”
我踮脚往梁上瞅,灰絮扑簌簌的往下掉。
正好开口,后院木门“吱呀”
一声,三个提着马灯的老头晃进来,领头的那个有点跛脚,走路一颠一颠的。
“这破戏楼耗子都不来这里拉屎,也不知道有啥修缮的,领导非让晚上多巡逻几趟,真是脱裤子放屁。”
跛脚老头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另一个老头也跟着抱怨道:“领导才不会管你死活,反正又不用他们干活,上嘴唇碰下嘴唇,一句话就能让下面的人忙断腿。”
跛脚老头呸了一声,说自己当年要不是为了逮盗墓贼,被土枪崩了腿,能沦落到给文物局看大门的地步?
我和李八指躲在树后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三个老头发现,还有一点,我俩想等他们走了以后,进戏楼里一探究竟,看看这里到底有没有其它猫腻。
但是有时候吧,很多事往往事与愿违,我和李八指明明没动弹,其中一个老头突然向我们这里走过来,马灯将这片区域照的锃亮。
“谁在那里?”
话音未落,李八指已经拽着我往月洞门窜,身后的马灯乱晃,光柱里飘着陈年的灰尘。
“抓贼啊!”
跛脚老头的嗓子劈了叉,“柱子,快打电话给派出所!”
我和李八指跟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眼瞅着前面没路了,闫川的声音突然响起:“这边!”
闫川从垂花门后闪出来,手里的碎土块当暗器扔向三个老头。
随后,我们三个跟杂耍似的翻过西墙,直奔招待所。
回到霉味冲天的招待所,包子把脚跺的震天响:“李叔,果子,你俩可真行啊,大半夜的自己去戏楼?这么刺激的事居然不带上我和闫川?”
这事跟我可没关系,李八指本来也没带我的。
“幸亏川子分析你俩大概率是去戏楼了,才去接应的,要不然这会李叔你和果子可能在录口供。”
这时,走廊突然炸响砸门声,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
闫川去开门,一位穿四个兜中山装的中年人背着手,胸牌上“龟城文物局刘援朝”
几个字金漆都褪了色。
“各位专家睡的可好?听说……诸位对戏楼挺上心?”
刘援朝镜片后的眼珠子滴溜转,包子一个猛子扎到床上装打呼,我抄起暖水瓶的手也有点哆嗦。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了,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虽然我和李八指去过戏楼,但又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再说了,我们本来就是“民俗专家”
,去看看戏楼怎么了?
想到这里,我给刘援朝倒了一杯茶,邀请他坐下来。
这时李八指掏出虎骨酒抿了一口,酒气喷了刘援朝一脸。
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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