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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牧重重一拧手腕,压下他的挣扎,乐遥窒息般地尖叫一声,痛得倒在床上不住抽气,被苍牧覆身压住,再也没有躲逃的空间了。
滑腻白皙的皮肤和匀称柔韧的肌理上点缀着一朵朵染血的痕迹,妩媚的脸庞满是痛苦的泪水,在淡淡的月色下仿若跌落尘间的精魅,被人囚困,任人宰割。
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燃了,每一寸理智都在叫嚣沸腾。
久远的记忆又浮上脑海,沙府后花园的那一夜,至纯至媚的明艳狐妖毫无防备地在自己怀中嬉笑戏昵,让自己失智动情。
不同的是,那时候这狐妖另有所属,而如今他却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可以任凭心意为所欲为。
乐遥哭叫着踢打、哀求,毫无章法地乱踢乱打,苍牧恼了,揽着腰将人拖回来,重重砸回了床上。
泪水滚落,晕开了胸膛上的血迹,反叫苍牧的目光越发幽深。
乐遥不住抽着气,还没从巨大的恐惧中缓过神来,身体还是遵从逃生的本能向外扭动。
苍牧发现了,怒火陡然爆发,一把抓着肩膀将人按回来,凶狠地咬上了唇瓣辗转反复。
乐遥扭着脑袋想躲避,反倒叫苍牧顺势咬上纠缠,渐渐地失了主动权,完全被苍牧掌控。
窒息般的感觉涌上,神智逐渐模糊,乐遥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松开,无神地望着屋顶大口喘息,直到一阵新的战栗蹿过脊背。
苍牧咬住了他的耳珠辗转吮吸,乐遥受不住地激起层层战栗,身躯不自主地震颤起来。
乐遥已经无力呼喊了,手脚发软地低声哭泣。
苍牧用力把玩着乐遥的耳珠,恶意地贴着他的耳朵:“龙泽拐走了小乐,我尝尝他的娈宠滋味如何,也不算亏了。”
乐遥倏忽睁大了眼睛,激烈挣扎痛哭出声,大滴大滴的泪珠不停落下,染湿了枕巾。
苍牧轻蔑地嗤笑一声:“装什么清高?”
柔弱的狐妖做不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即便乱踢乱打也阻止不了苍牧的触碰流连。
身下的人挣扎得厉害,乐遥的抗拒激烈得让人很难不在意,激起了苍牧心底深处的暴戾怒火。
乐遥眼前一黑,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苍牧故意俯下身抱起了人,在他耳边嘲笑道:“又不是没被人上过,装什么贞洁烈妇!”
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开来,苍牧丝毫没放在心上,紧紧抱着人,浑身的血液都在喟叹翻涌,舒服得简直要吟叹出声。
乐遥没再发出声音,也没再有任何动作,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地躺着。
苍牧渐渐地也发现了不对劲,迟疑着唤了一声:“白乐遥。”
乐遥没有回应他,泪眼迷蒙,痛到几乎失语。
苍牧停下了,俯下身轻轻吻了他一下,又唤了一声:“白乐遥,说话。”
这一下移动,乐遥浑身一颤,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颤抖的抽泣。
苍牧陡然松了口气一笑:“没事装什么死。”
无师自通地俯下身,咬住敏感的耳珠厮磨。
乐遥不受控制地重重抖动起来,即便心里刀割火烧般的痛苦,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苍牧掌控。
铺天盖地的高热洪流淹没了神智,手腕无力地落在胸前,鲜艳的红绳在黯淡月光下映衬得胸膛的肌肤愈发白嫩。
铜钱落在紫红的痕迹上,半掩不掩地遮盖住,更是激起人心底摧残的欲望。
苍牧眸中暗色翻涌,伸手抓住系着红绳的手腕,贴在唇边吻噬啃咬,再次俯身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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