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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没想到到了最后居然只有他信你。”
江枫丢下一句话,便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他最后决定到底还要不要火龙车了。
我自是抱着卷宗,向母后。
宫中去。
母后什么都没有说,习以为常一般地收下了东西,便开始安排我吃这个吃那个了。
帝王将相谋江山、谋社稷,但真要论起对付一个人,想必这天下最厉害的便是深宫里的妇人了。
看着母后浑不在意的自信模样,我想,父皇说的也许真的有用。
“阿嚏。”
只是母后。
宫中的熏香味道实在太浓了,我的鼻子是真的不习惯。
“你倒是还不习惯这宫里的熏香。”
母后一边说着一边为我布菜,母后满面红光,似乎看着我吃的津津有味是自内心的高兴,“锦鳞在外头都不爱用熏香的嘛?”
我是真的不爱用香的,在青冥教中也从来没有这个。
更何况一身白衣男装的江湖黑。
道之主若身上总是香香袅袅,也未免有些违和了。
我正准备回答,母后却自言自语了起来:“也是,青崖那边怎么会有人教你这些,李渊那一家子不解风情的粗人就更别提了。”
只是一句无心之言,却立即让我脸红了起来。
想来似乎所有人在我身上都忘了女人总是喜欢香的这一经典,到头来第一个送我熏香的竟是我的兄长。
思及此处,我不由得问母后:“说起来,锦鳞有一事一直都有疑问。
父皇和二王兄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母后这才停下筷子看着我道:“你怎么这么问?”
“那日家宴上初见二王兄我便觉着了,父皇对二王兄早就不是什么严苛了,说是不待见也不为过。
请问母后,这是为什么?”
“倒也没有为什么。
左不过是阿孩这孩子我们从小养在身边宠的他有些骄纵。
自从昭儿去了之后,阿孩更是总有一种未来储君的优越感,让你父皇嫌他狂妄无礼、刚愎自用了。”
“就这样?父皇和二王兄毕竟是父子,怎么能因为这么点事就一直闹僵呢?”
“什么叫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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