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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女人,注定要为全村人所唾弃!
三叔公被人从被窝中叫起来甚是恼火:不就是村里来了个贼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还得劳烦他半夜三更的起来亲自主持?你们都是饭桶吗?
不料,捉贼竟然演变成了捉奸!
三叔公甩了甩头,顿时睡意全消!
连忙将老伴和大儿媳也叫了起来,命她们过去将夏氏押过来,一边又叫人去请五叔公。
“不要脸的贱妇!
咱苗家村的脸都让她给丢尽了!
这个丧门星!
早就看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让楚河脸上也无光呐!
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
三叔公脸色一沉,低喝道:“这件事情你们给我烂在肚子里,对谁也不准提起!
咱苗家村丢不起这个脸!
谁要是敢传出一句半句叫我知道了,哼,这苗家村他们全家就别住了!
这挨千刀的贱人!”
报信的妇人脸色一白,连忙答应。
夏氏很快就被悄悄的押到了三叔公家。
堂屋中,灯火通明,三叔公和五叔公冷着脸坐在上边,三叔公的老伴、大儿媳和那两名妇人站在旁边。
“说,奸夫是谁!”
三叔公一拍桌子厉声喝问。
夏氏抖得不成样,脸上通红臊成一片,垂着头一个字也不肯说。
“不说?你是想要动刑才肯招吗?”
五叔公不耐起来。
夏氏瞳孔一缩,惊道:“你们、你们不能、不能对我用刑,我、我是苗楚河的母亲!”
“哼!”
三叔公恨道:“你这时候想起自个是他母亲了?你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时怎么不想想啊?你个贱妇,休要拿这话来搪塞!
你不说,那就回去自尽吧!
莫非,你想沉塘?”
“不!
我不想死!”
夏氏身子瘫软成一团,脸上白得一丝血色也没有。
她知道三叔公不是开玩笑,他们想要自己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罢了,没有人会替她伸冤、替她做主的!
夏氏绝望了,复而大恨,恨苗楚河,恨眼前这许多人,也恨胡屠夫——走的时候怎么那么不小心丢下了裤腰带呢!
在三叔公和五叔公的逼迫下,夏氏彻底的崩溃了,一五一十痛哭流涕的将事情从头至尾的招供了,竟是两年前便已经与胡屠夫来往,将三叔公和五叔公给气得半死。
夏氏不停的磕头,痛哭流涕求他们饶命。
临到死时才知道活着是多么值得珍惜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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