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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像是敷了面膜一般,白得害怕,白得悚然,那双眼睛更是一片鱼白。
这东西穿着一套雪白的连衣裙,却出现在这儿深山老林的路上,脚底踩着一双帆布鞋。
如果刚才我是从下往上打量的话,一定会在惊艳中感叹一句,这一定是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活泼少女。
可惜我是从上面往下看的,出了毛骨悚然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一副臭皮囊,白瞎了这套衣服。
眨眼的功夫,我转身就要跑,却觉得后脑勺重重挨了一下。
我应声倒地,血液顺着头发流到脸上,我疯狂的挣扎。
可是被这东西拖着脚往树林里面走去,挣扎中,我脖子上的小葫芦掉落在草地上。
“救命。”
我冲越野车那个方向大声嚷嚷道,随后眼睛一黑就没有了直觉。
等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身边站着七八个‘人。
’我只能形容它们长的像人,自己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见我睁了眼睛,其中一个年纪二十五六的女孩停下手中的活计。
本以为接下来我们会有一翻交谈,却没想到这女人反手就是一巴掌:“你的小命不是很硬朗么?如今落在本姑娘的手里,定是要折磨得你叫奶奶求爷爷的。”
我吸了一口冷气,感觉自己另外一边脸也是肿了起来。
“嘿嘿,各位这把我掳来,我也知道自己怕是没命活着离开了,想要折磨得我求奶奶告爷爷的,你们怕没有那点能耐?”
原本我们之间的气氛就不大对劲儿,他们为主,我是俘。
这句话就像火星子掉到汽油桶里面,瞬间就炸开了。
这少女咯咯一笑,冲过来就是拳脚相向,招招到位,我整个人蜷缩了起来,肠子像是打结了一般,拧巴着疼。
“白贺雨快住手,他呕血了。”
一男人大喝一声,有着莫大威势,居然让这个白贺雨住手了。
而白贺雨这个名字和这张脸也像这顿杀威棒一样,深深烙在我的大脑里面。
“好了,老哥,我又不会把他打死,我要真是下手,这二两肉能耐得住那三五翻拳脚?”
白贺雨冲着那个男人撒娇道。
今早还随心自在,饿了吃,困了睡,如今稀里糊涂的成了他人的阶下囚,以后我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日子。
更让我揪心的是,那小葫芦也落在了刚才那块荒地里面,看这架势,尚韵怕是还不知道,三两秒我便是被人家掳了去。
这一男一女好像个活人,其它五人都是女性,像根木桩子似的站在原地。
倘若不是那身洁白干净的衣裙,我都不知道该看她们哪里了?
这五名女性,怕是遭了这对恶魔兄妹的毒手了,被练成了小鬼听人使唤害命。
这种漠视生命,他日一定会遭到报应的,我不断冷笑。
白贺雨在那男人面前一个模样,在我面前又是一个模样,见我冷笑出来,这白贺雨以为那顿杀威棒没起作用,冲过来就想揍我。
不过被那男人喝住了,他让白贺雨放开我。
白贺雨照做,解开了绳锁,我手腕火辣辣的疼。
一想到自己刚才像只死猪一样被人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心里挺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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