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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阿蘅醒过来时,手里是握着匕首的。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门窗也是紧闭着的,阿蘅掀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单手揉着有些抽痛的额角,难得的没有唤侍女进来。
她赤着脚走到剔红八角锦面方桌前,从桌上的紫砂壶中倒出一杯茶水,小口小口的抿着杯中早已凉透的茶水,冰凉的口感让她从迷蒙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说起来也很是奇怪,阿蘅从前所作的关于温如故的梦境,没有哪个在醒过来之后不是清清楚楚的,唯独这一次,很是不一样。
阿蘅此次在梦中所见到的事,所听说过的话,在清醒之后,便如同一幅久经风霜的画卷,随着时光的流逝,逐渐褪去原先的光彩,只留下黑白两色间勾勒出的线稿,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关于昨夜之梦的记忆,阿蘅的脑海之中便只剩下了两个词。
‘守成之臣’与‘从龙之功’。
鉴于昨夜梦中出现的人只有段瑜之与温如故,那么这两个词分别指代的是谁,也就可想而知了。
只是阿蘅依旧不明白,她分明记得温如故身死的那一年是永安二十年,年号不曾变,坐在皇位之上的人也不曾变,那么段瑜之口中所说的从龙之功又是从何而来呢?
她想不明白的岂止这一件事!
就连梦境最后的那一段,她也记得不大清楚了。
恍惚间,阿蘅觉得自己似乎同温如故说上了两句话,却始终不记得到底说了些什么。
能够被轻易忘记的,大概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阿蘅捧着手中的杯盏,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窗外连绵不绝的雨丝还未停下。
她踩在地上的两只脚忍不住互相磨蹭着,当她从纠结的情绪中脱离开来,迎面而对的便是现实的冰凉。
蹭蹭蹭的跑到一边给自己穿好了衣裳,阿蘅低头看着沾到灰的双脚,寻了个方凳坐下来,开始唤着守在门外的侍女,早起之后是需要洗漱的,刚好再洗一下脚。
跟着温三老爷等人连夜忙活着金矿的事情,谢淮安甚至一夜都没有睡。
不管是将被雷劈死的那两人尸体带回温府别院,还是清除他们行走的痕迹,都是需要万分小心的。
以上的这些事情虽然不需要谢淮安亲自动手,但他还是选择在一边旁观,至少他得学会这些人是如何不露痕迹的在其他地方留下彼此熟悉的标志,且又不会被其他人发现的。
只要他能学会这项新技能,往后出门即便是没有人跟在他的左右,他也不用再面对昨夜那种尴尬局面了。
就算依旧无法辨认出前路该如何行走,他也还是能够按照留下来的标记,原路返回呀!
“温伯父,您想好要怎么将金矿的事情不动声色的透露给皇上了吗?”
回程的路上,谢淮安蹭上了温钦的马车。
而他的父亲谢老爷谢江崇也正在这辆马车之上。
温钦在朝廷担任的官职并不算大,平日里的朝会他虽然也能上得去,但每次都是在队伍的最末尾,快要靠近大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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