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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大小的琉璃瓶里装了两三只萤火虫,数成百上千个琉璃瓶用鱼线连成一串,从树梢上挂下来。
萤火虫原本的绿光在彩色琉璃的折射下发出各色光芒,如粉钻,如蓝玉,如夜明珠,像是漫天的星辰落在了树冠上。
宋稚从未想过夜晚也能像白日这般明亮,她和姜长婉同坐一桌,方桌上铺着锦缎,姜长婉抚过那上头绣着的一枚樱桃,低声道:“这做桌布的锦缎,可比得上我这身衣裳金贵了。”
宋稚伸手触了触桌上那一枚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那柔白的莹光让它看起来像是月亮,就好像是月亮被捉住了,安在了紫檀木的底座上。
这样想象的肯定不止宋稚一人,因为那底座上雕刻着的,正是一幅月兔捣药图。
“曾家姑娘瞧着你呢!”
姜长婉剥了一枚提子吃,用帕子掩住口,往白瓷碟里吐了两粒嫩生生的绿籽。
宋稚抬首望去,正碰上曾蕴意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
她身旁有一位大眼大脸的姑娘正好奇的看着宋稚,目光中有惊艳之色。
宋稚对这样的目光有些习以为常,只点了点头,便移开了目光。
“曾姑娘旁边那一位是谁?”
宋稚拿起小酒杯跟姜长婉轻轻一碰,喝下一小口甜甜的桃花酒。
“她呀,是汝南将军的女儿,就是许给八皇子的那一位。”
姜长婉道,她说这话的时候偏过了脑袋,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被她母亲拘束着,好些日子没碰过甜腻荤腥了,身形已经恢复到了之前的窈窕。
宋稚取了一粒小小的梅子肉吃了,被酸的眯了眼。
美人不论是做什么表情都显得十分可爱,也许是因为宋稚和姜长婉都长的不错,偶尔会有目光落在这一桌也是寻常。
只是长公主身旁那位神色骄矜的女子,时不时就睇过来一眼,目光中带着小刺,叫宋稚想起小时候,下人偷懒没有彻底清理掉花园里的苍耳,结果叫这些小小的刺球粘在了宋稚的头发和裙摆上,刮擦在皮肤上,一阵刺痛。
宋稚猜想,这女子十之八九就是长公主之女陶绾容。
“姐姐悠着点。
别太嗜甜了,小心牙口。”
宋稚的叮嘱被淹没在响起的丝竹声中,姜长婉摇了摇脑袋,假装自己听不见宋稚的话。
南乐府的歌伎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召来欣赏的,只有部分最受器重的王公大臣才有这权利。
宋令是可以这样做的,但是他从不喜欢这些丝竹歌舞,也从未把他们召来。
“大长公主真是受宠,”
在悠悠扬扬的乐声中,姜长婉仍然有着充足的兴致来跟宋稚说瞧瞧话,“那个弹奏扬琴的女子,可是太后宫中最长召见的乐伎,除了皇上之外的人,都不大敢擅自请她出来弹奏,怕扰了太后的兴致。”
姜长婉被拘束了许多时日,像是刚刚从监牢里被放出来一般,看什么玩意都觉得新鲜无比。
“姐姐,矜持些。”
宋稚轻拽了拽姜长婉的衣袖,舞伎方才做了一个极难的回旋动作,姜长婉自己也是个善舞的女子,对此格外感兴趣,她都快把半个身子探出去了。
姜长婉道:“妹妹可记得,咱们一起跳过一支燕舞。”
宋稚点了点头,“许久之前的事儿了,姐姐怎么今日想起了?”
“我娘说,唱歌跳舞都是妾室要学的玩意,供人取乐用的,不准我再跳,我已经许久没跳过一支舞了。”
舞伎的水袖一扬,如泉水流泻。
“姐姐若想跳舞的话,明日来我院里,咱们关起门来跳上一支舞,谁人能知?”
宋稚安慰道。
姜长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忽见宋稚笑容微敛,神色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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