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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相信吗?是他鼓励我学吉他的。”
她的声音仿佛柔得能化出水来,“十六岁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
“他对你,比表面上看起来的好得多嘛。”
南庆把吉他竖起来,一手仍拿着,一头轻轻搁在地上。
“算了,不谈旁的,我们先来谈谈吉他。
我想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程度、又想学到什么程度?”
“我暂时也没有想那么多,我想至少能多弹几首好听的流行音乐和校园民谣什么的,闲时能给江淮解解闷也是好的。”
明蓝坦白道。
南庆面有不愉,把吉他向前推给她,等她拿稳之后便撒手,站起道:“别告诉我,你竟是为了这个才来找我学琴!
我以为你有进步,终于开悟了一些什么。
你却还是在老路上兜兜转转,做些换汤不换药的蠢事。”
她虽能理解他的好意,却也不禁觉得他此刻的反应过激了么,忍不住辩白道:“南庆,你只因为我说要弹琴给江淮解闷就生那么大的气么?音乐本来就不一定是孤芳自赏的事,弹奏者给聆听者排忧、解忧,又有什么错?”
南庆的面容缓和了些,口气仍然是严肃的、不容抗辩的:“你说的并没错。
可学音乐的人若纯粹为了给人解忧而学,这势必是学不好的。
如果你自己对吉他一点都不喜欢,我不会乐意教你。
我的时间也挺宝贵的,不是吗?”
“谁说我不喜欢?”
明蓝道,“我喜欢的,不骗你。”
饶是他的口气不太亲和,她还是没有半点生他气的意思。
反而扯了扯他的衣袖,一副伏低的姿态。
他终究冷不下脸了,笑道:“行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他让明蓝弹了一段自认为最得意的曲子。
又考了她几个常用的和弦。
然后,他的眉头就越来越紧了。
明蓝也看出来了,怯怯地问:“我弹得很差,是不是?”
他闭上眼睛:“是。”
明蓝挠了挠头: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你的确算是‘学过一点’吉他,可也真的就‘一点’。
以你的基本功,我建议你练习起来先不要求快,把曲子放慢了弹。
但要注意的是,要整体慢下来,所有节拍必须弹准。
如果你没有把握弹准,我建议你去买一个节拍器。”
明蓝表现得完全像是一个虚心受教的学生,很恭敬地应道:“好的,好的。”
“你的手独立性还不太好,手还没开的样子,这个也急不得,从爬格子慢慢练吧。”
他又道,“别急着为给别人献技就贪多学新曲子,基本功好了,学什么上手都快。”
“那怎么才能尽快开手呢?”
南庆说:“你把手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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