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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巧合之事却又发生了。
当时长安的一个城卫军的偏将军,他生性残暴,动辄提刀杀人。
可就在一夜之间,叫一伙绿林好汉灭了满门。
那县太爷听了顿时喜出望外,急急的赶到长安,禀明府尹。
求来了那偏将军的全家尸身,葬入了这片积阴地之下。
可是,县太爷又怕那偏将军鬼魂找他的麻烦,于是又请示府尹,把那偏将军多年搜刮而来的金帛珠玉都作了陪葬口,随其埋进了竖葬坟中。
刘二爷说的口干舌燥,拿起水壶喝了一口水,才继续说道:“传说真真假假,可信可不信。
但是,这将军墓,定然极其凶险,且不说有无机关消息,但是那偏将军极有可能早已化作僵尸,只是脱困不得而已。”
我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得又想起在迷魂凼湖底发生的怪事,那恐怖的怪婴和被如来砍掉脑袋的祼尸,不由得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我对刘二爷说:“既然如此凶险,那还让我下去,岂不就是叫我去送死?”
刘二爷却摇头,说:“非也非也,其它人下去,也许是送死。
但是你下去,绝对不会有事。”
我一听,就暗自呸了一口,心说这死老头又在诓我。
光看易轻荷一伙,就知道是倒斗的行家里手,连他们下去都是送死,要我下去,还不如直接拿刀杀了我得了。
此时,大海冷冷的说道:“恩人,您放心,谁要敢逼着你去,我就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刘二爷一听,连连摆手,连声说误会。
我瞪着这奸滑的老头,思索着他是不是易轻荷的说客,也不说话,只等他给我个解释。
“周老弟,并非我等要逼你下斗,而是因为你身上戴了禁卫腰牌,所以,你就是最适合不过的人选呐。”
我心说得了吧,就一破玉牌,还能当护身符用了不成?心里想着,于是问刘二爷这又有何说法。
刘二爷指手划脚,捏着胡子说:“其实,这禁卫腰牌并非是玉石打制,而是用千年僵尸的天灵盖雕刻而成,阴煞邪祟见了都要躲着走。
你说说,你不下去谁下去。”
我呸,我险些没骂娘。
这刘老头尽跟我胡扯,这都是些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
想要诓我,也得说点让人信服的话吧。
我正欲反驳,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就只易轻荷的说话声传来,“姓周的,你不用怀疑,刘二爷说的没错。”
我转身看着朝我走来的易轻荷,撇嘴说:“不信。”
易轻荷却不生气,又说:“其实,我还有一点没跟你说。
所谓黄泉禁卫,就是穿行于幽冥黄泉的禁卫军,死人过来都要扒层皮。”
这两人一唱一和,说得天花乱坠,似假非真。
此时,我心中也不由得犹豫起来,若是依着他们说来,这枚禁卫腰牌,当真是一枚护身符?
易轻荷又继续说道:“其实也不是非你不可,以我易家的实力,无非就是多耗费些时间而已。
可是,你父亲进入昆仑雪山已经快有一个月了,眼下这时间可不等人呐。
下还是不下,你自己看着办。”
我愣住了,于我而言,盗墓之事曾是那般遥远,可现在,难道我就要成为一个盗墓贼?我一想到钻进黑呼呼的盗洞,踏进阴森的墓穴,就觉得浑身发冷。
易轻荷丢下一句明天中午动手,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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