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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推开窗时,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已经停了,窗外的红梅上覆盖着一层纯净的积雪,整个银装素裹的侯府宁静而祥和,仿佛昨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暗香替卿千玑挽发,瞥见了她眼底疲倦的青色,蹙眉道:“公主昨夜没休息好吗?从北苑回来后可有再睡下?”
“无碍,敷层粉就好了。”
暗香虽然心疼,但终究不好多言,只能依照她的吩咐用细粉遮去了她眼底的青色,又在额前贴了朵三瓣莲的花钿,花钿红艳,刚好衬托出她白净明晰的肤色,再穿上件苏绣月华锦衫,披上狐裘披风,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起来。
衣衫素净,人比花娇,成了天光雪色间唯一的绝色。
墨重华看着缓缓走近的小姑娘,目光又柔又暖,当瞧见她手里揣着的漆金手炉时,如画的眉挑了挑,再看清了她身上的狐裘披风,眼帘半垂,琉璃色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愠色。
“怎么还是一辆马车?”
卿千玑见还是一辆马车,嘟囔了一句,却也没纠结,提着繁复层叠的裙角上了车。
坐在暖融融的车厢里等了许久,也没见那人上来,忍不住掀开帘子伸出头张望,瞧见墨重华和车夫并排坐着,车夫马鞭一挥,马车缓缓行进。
卿千玑赶紧出声喊停,凶巴巴地瞪着他,“又怎么了,坐外面吹风好受?”
薄唇抿了抿,不情愿地吐露了几个字:“孤男寡女共乘一车,于礼不合。”
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句话,卿千玑反倒被他气笑了,不知道哪里又招惹这祖宗不高兴了,只好温声细语地哄劝,“我一个人坐车里多无聊啊,你进来陪陪我吧。”
“你哪里需要我陪。”
墨重华丝毫没有将目光分给她,昨天不过是与她用了同一个手炉,围了一件披风,今天她就自己准备的好好的,分明是想与他划清界限。
卿千玑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这两天对他实在是太好说话了,这墨仙人啊宠不得,一宠就扶摇直上九万里,飘飘然羽化成仙,对于这一点,卿千玑上辈子深有体会。
外人看来都是墨重华对她百依百顺,实际上在没人看见的床帘里,卿千玑不知道对他说了多少好话。
哎,上辈子惹他不高兴了能在床上哄好,那眼下呢?
卿千玑托着下巴发愁啊,她太顺着他了,明知道他这人给点阳光就灿烂,就该对他从头冷漠到底的,可是一看到他那低垂着的湿漉漉的眼眸,再配上一副受伤的表情,卿千玑便狠不下心。
归根到底是,她对他情根深种,才能一忍再忍,再次把摇尾乞怜的墨重华宠上了天,反客为主还会对自己使小性子了。
墨重华用余光看了沉默的她一眼,见她还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决定好心地提醒她一句;“你今日为什么自己带着手炉?”
卿千玑放在手炉上的小手蓦地一松,收回了自己袖子里,再一脚把那漆金手炉踢下了车辕,十分浮夸地叫了一声:“呀,这手炉怎么回事,自己掉到雪地去了。”
见好就收,给台阶就下,我们墨世子目的达成了便抿着唇进了车厢,取出了昨日的那个手炉,将她的两只小手拉过来一起暖着,面不改色地叮嘱道:“这次可要拿稳些,车上就这一个手炉了。”
卿千玑见他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但怕他又赌气坐到外面吹风,只好甜甜地笑,“我知道了,我会拿稳的。”
墨重华果真不能宠,一宠就上天,可是没办法宠都宠了,现在让她对他冷下脸,这人还不得变着法折腾他自己,反正到最后,心疼的还是她罢了。
比家仇更棘手的事情,似乎就是怎么磨灭他对自己的感情。
永绪帝若是知道了两家走得这样近,不知道是何感想?
留着自己是因为她承袭不了爵位,留着墨重华是因为他活不过弱冠之年,两个人都对司氏没有威胁。
但若是两人走到了一起,就算没有威胁,也是无法被司氏所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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