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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国皇子被扣押在京,消息若传回北燕,你觉得他们的国君会怎么做?”
“呵,就算北燕发兵,最该担心的是天家皇室,你逼问我做什么?”
卿千玑目光逐渐变得幽深,染上了一抹不可言说的哀伤,“明知北燕可能会发兵还下令要我大哥的命,他们司氏都不顾及大梁的存亡,你凭什么拿这些来指责我?”
游涓涓被她一连串的质问惊得松开了手,退后了半步解释道:“千玑我不是在指责你,我是觉得你和我一样,是爱着这个国家的,你不会忍心看到它倾覆。”
“覆不了,大梁不是只有卿氏和独孤氏,若真有外敌来犯,且不说还有那么多有封爵的将军,兵部的官员们个个都可以披甲上阵。”
“你明知道,卿氏和独孤氏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是大梁边境的神,只要有他们在,北燕和西晋就算再虎视眈眈也不敢冒犯。”
“涓涓,我父亲是被他们逼死的,我大哥被他们扣上叛臣之子的罪名当众射杀,你们怎么还能要求我为这个国家抛头颅洒热血?”
“你们怎么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来要求我和你们一样忠君爱国呢?”
卿千玑看着昏暗的天空,乌云黑压压地沉在地平线上,黄历上还说今天是黄道吉日,明明看上去就是个不详之日。
游涓涓知道怎么也说不动她了,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说道:“千玑,我不是要求你放下仇恨,我是怕你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对抗整个大梁王朝。”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言毕,卿千玑唤来寒翎,寒翎驾着侯府的马车,两人一同消失在已经变成废墟的独孤府前了。
回到侯府,卿千玑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里,一直等到明月来了也没有察觉。
明月见她这幅了无生气的模样,微微诧异了几秒,而后一如既往地毒舌:“你这是又想要报仇,又想自己手上不沾血,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啊?”
“我这双手早脏了,明月你知道吗,独孤长生死的时候让我不要难过。”
卿千玑把手覆在面上,遮住了眼睛,声音沙哑无比,“我大哥受了他三箭,他死的时候是被万箭穿心,我应该觉得痛快的,可是我的心里却沉闷得厉害,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你可别告诉我你原谅独孤长生了。”
“没有,我依旧恨他,可是他的死并没有让我得到解脱,我才明白自己心里真正想杀的人是谁。”
卿千玑放下了遮住双眼的手,原本潋滟多情的桃花眼此时赤红一片,就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修罗。
她凄然开口:“原来卿氏和独孤氏,都是被皇权玩弄的傻子罢了。”
“你现在想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坐在最高处的帝王,其他世人不过都是蝼蚁,他们的喜怒哀乐不会有人在意。”
明月脸上露出嘲讽之色,都是触碰过最高权力的人,他知道永绪帝的无帝王心术,“你那把战败的罪责归到自己身上的父亲,你那傻站着让人杀的大哥,还有你,你们卿氏所以为的守护大梁,守的不过是永绪帝的权利而已。”
“你比我看得透。”
卿千玑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已经恢复了平静,澄澈的表面之下,更深的情绪就像暗涌的波涛一样潜藏着。
“和我回北燕吧,我们一起开创一个盛世,一个能流芳千古的王朝。”
还未等卿千玑答话,疏影匆匆来报,寿安宫来人了。
明月很自觉地移步到了屏风后。
“公主,您节哀。”
小全子依旧是捧着懿旨,只是没穿宫服,而是穿了丧服。
卿千玑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压抑着心头的慌乱急道:“为什么你们都穿着丧服?宫里是谁——”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小全子一向传得是太后的懿旨,那他自然也是为皇太后穿的丧服。
被卿千玑这么一问,小全子声泪俱下,瞬间哭成了一个泪人,哽咽着说道:“公主,太后刚去了,给您留下了一道密旨。”
卿千玑觉得五雷轰顶,她这现世报也来的太快了,只是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报应在她爱的人身上?
疏影见她这幅灵魂出窍的模样,连忙在一旁小声提醒她接旨。
卿千玑直直下跪,冲着小全子手里的明黄色的懿旨叩了三个响头,忍着泪沉声道:“臣女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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