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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轿行在御道上,抬轿的小太监突然动作一停,迅速地将轿撵放下,跪地磕头高呼万岁。
随行在旁的暗香掀了轿帘,卿千玑提着繁复层叠的裙边走了出来,也恭敬地跪在地上行礼:“昭阳恭请皇上圣安。”
永绪帝刚开始的时候也没看是谁,毕竟他走哪哪都跪一堆人,没那么多闲心去仔细分辨。
圣驾行了有一小段路,龙撵上的永绪帝这才发觉哪里不对,连忙摆手喊停。
于是乎,圣驾又掉头行了回来,在卿千玑面前稳稳停下。
永绪帝见卿千玑仍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一张小脸神色肃然,他迟疑地开口问了一句:“昭阳今日怎么这么懂礼?”
卿千玑双手平措至胸前,又是得体大方地行了个礼,“回禀圣上,今日孟阁老和六皇兄来太学府讲课,课上说了,为人后辈者,要尊敬先辈。
圣上既是昭阳的先辈又是国之君主,昭阳绝不敢怠慢。”
“诶,小贵子,你瞧瞧!”
永绪帝又惊又喜,指着卿千玑对一旁的老太监说道,“今儿个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这丫头什么时候转了性子?”
说着,才想起来卿千玑还跪在地上,又亲自上前把她扶了起来,赞许地点了点头:“虽说你如此懂礼朕很欣慰,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还是和从前一样,顺着自己的心意就行,不然太后那里又要责怪朕拘着你了。”
“哎,皇帝表叔您早些说嘛!
昭阳手都快举断了!”
卿千玑小嘴一撅,下巴一抬,小脸有几分不乐意。
“就你这小丫头,朕也不指望你和七公主她们一样懂事了。”
永绪帝见她还没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原形毕露,有些忍俊不禁,笑着瞪了她一眼道,“今日在孟阁老面前,没给朕丢脸吧?”
“皇帝表叔的脸面比北境的城墙还厚,昭阳便是丢上一些,也是轻如鸿毛不值一提的。”
“再说了,不是还有六皇兄在吗?孟阁老问如何能治岐州渭水发洪,昭阳虽答不出,但六皇兄总是能答的孟阁老满意的。”
卿千玑抓着永绪帝的一角衣袖讨好,配上她水汪汪的桃花眼,实在是娇憨可爱。
永绪帝假意看不见她在谄媚,理了理衣襟才慢悠悠地开口:“行吧,那朕就不去太后那里告发你了。
不过你得告诉朕,风儿是如何回答孟阁老的?”
卿千玑甩开了他的衣袖,苦着小脸使劲摇头:“六皇兄长篇大论滔滔不绝的,这昭阳哪能记得啊。
今儿个六皇兄不是还要去给惠妃娘娘请安嘛,皇帝表叔您自己去问问不就清楚了?”
贝齿咬了咬粉嫩的樱唇,视死如归道:“若是非要昭阳回想,那还不如去太后那告我一状呢!”
“得了得了,朕自己去问,又不是让你背书,怕成这样。”
永绪帝恨铁不成钢地连连摆手,示意她赶紧走远一些。
“那昭阳就不在这碍您的眼了。”
卿千玑灿烂一笑,心情很好地指挥宫人回寿安宫了。
红榴走在最后,借着起轿的须臾功夫又偷偷看了皇帝一眼,这还是她第一次得见天颜。
原以为皇帝都是正襟危色的,想不到和公主交谈的时候也就像个寻常的长辈。
永绪帝重新坐上了龙撵,突然想到:“等会儿,刚才昭阳将朕的脸面比作城墙,是在暗讽朕厚脸皮?”
“皇上多虑了,昭阳公主绝无此意……”
小贵子目送着公主的仪驾远去,犹豫着开口:“皇上,那咱现在是去翠微宫还是去蕙兰宫啊?”
“去蕙兰宫,朕也想听听风儿是怎么把孟阁老说的心服口服的。”
“是。”
小贵子清了清嗓子,扬声道,“摆驾蕙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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