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顾言笙给沈堪舆换了好几轮冰袋和毛巾,他总算是在三更半夜发了一身汗退了烧,呼吸变得清浅平稳,不再像之前仿佛喘不过气来一般,但还是怕冷,仍旧是蜷在被子里像只小虾米。
顾言笙想给他换身衣服,却始终没办法把人掰开,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明明刚刚还跟一瘫烂泥似的任人摆布,现在退烧了反而不听话了。
他不敢硬来,就守着他到天色蒙蒙亮,见他没有再烧起来,终究是累得不行,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了过去。
—
顾言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他一看清楚手机上的时间,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的。
他推开门,就看到客厅里母亲宋黎正在给顾雨甜喂奶,他扭头走到沈堪舆的卧室,里面空无一人。
为什么这个人每次都是一醒就跑,他哪来的力气。
顾言笙快步走到宋黎面前:“妈,沈堪舆叫你来的吗?他人呢?”
宋黎愣了一下:“你吓我一跳……是他叫我来的啊,神经病说自己要出去买水果,大清早的买什么水果,孩子都不管,肯定是出去野了。”
“……他不是神经病,”
已经到门口换鞋的顾言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声道,“他是真的想出去买水果。”
—
“根据x光片来看,你的左手无名指挫伤骨折,但不算特别严重,其他地方都是软组织挫伤。
给你先做固定治疗两周,这期间不要再用左手了,之后再来复查看看情况,”
骨科医生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听不听得到我说话啊?咳成这样。”
沈堪舆戴着口罩,一直咳个不停,张嘴想应一下医生,但是喉咙一痒又开始咳,他只能用力点头表示自己全都听进去了。
医生叹气道:“咳得这么厉害,挂个发热门诊看一下?”
沈堪舆摇摇头,隔着口罩对医生笑了一下,就匆匆离开诊室,在一个偏僻安静的角落,摘下口罩用纸巾堵着嘴唇咳了一阵。
肺里痛得要命,纸巾上血沫点点,沈堪舆蹲下去按着胸口,难受得喘不上来气。
他想去做雾化或者吸点氧,这样应该会舒服一些,但是太费钱了,他左手做的固定治疗都花了不少钱,而且他也没有时间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最终是到药房买了一瓶止咳糖浆,拧开盖子灌下去一半,觉得咳嗽稍微好了一些,就马不停蹄地赶去超市买水果。
这个时间的水果是最新鲜的,刚从冷链上取下来,个个冒着冷气挂着水珠,沈堪舆兴奋得两眼放光,恨不得把整个水果区都搬空。
把阿笙和甜甜喜欢的水果都挑了个遍,沈堪舆推着手推车挤出人群,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不是恩爱的夫妻情侣,就是带着孩子的家长,再就是互相挽着手臂的小闺蜜,他止不住地有些羡慕。
要是能和阿笙甜甜一起逛一次超市就好了,他们想要什么,他全都给他们买,他们不知道会不会开心一些,然后就不会那么讨厌他了。
如果不喜欢他跟着,他在收银台那边等他们选好东西过来付钱也可以。
他怎么样都可以的,只要他们不那么讨厌他。
但是好像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
沈堪舆低头看着手推车里的山竹,忍不住伸手轻轻戳了戳它们,哑着嗓子笑着道:“你们要争气一点,要甜,但是不能太腻了,不然阿笙和甜甜不喜欢。”
一对父女从他身边经过,小女眨巴着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看着沈堪舆,好奇地道:“爸爸,那个叔叔在干嘛?跟谁说话呀?”
父亲把女儿抱起来,低声道:“别看他,神经病来的。”
沈堪舆窘迫地收回自己的手指头,默默地推着购物车去结账。
—
姜默不明白,沈堪舆和自己见面为什么要约在一个四面通风的大广场上,好歹也要选一间咖啡厅才是。
这么大个地方,他找了半天才找到他人,戴着口罩,穿着宽大的连帽衫,坐在长椅上冲他弯着眼睛招手。
姜默走到过去,沈堪舆递给他一个山竹,哑声道:“喏,这个给你吃。”
姜默接过山竹,沈堪舆又递给他一盒饭:“水巷口那家香菇牛肉盖饭,你最喜欢的,趁热吃。”
姜默又接过饭,在他身边坐下:“你感冒了吗?”
“啊,对,快好了但是还有点咳嗽,不好意思啊,”
推荐新书早安,霸道老公!她被继母继妹陷害,又被神秘男人夺去了清白,却不知道那夜的男人到底是谁,父亲一怒之下把她扫地出门!五年后,恶魔再次出现,残忍地夺走了她的女儿,又把她的一双眼睛给了他心爱的女人!再重逢,雨桐,对不起,我爱你!他懊悔不已,她却冷漠地转身离去。...
当杀手界的尤物穿越到天启国第一弃妇的身上,重振妖名,第一要务!敢连休书都不给她,就想扫她出门?此等渣男,不虐死不算完!美太子,装萌装可怜,耍无赖带撒娇,滟滟,你我都绝美于天下,你不想看看我们生的孩子吗!哼!想老娘给你生娃,你等着!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我还在产房痛苦挣扎,老公却放任我等死...
天生残脉,不甘命运神秘星辰认主,太虚之体临降于身凌风修武道,踏虚空逆天改命,斩强敌几多放纵,几许情殇,一世尽张狂英雄仗剑行天下,豪情踏血染诸天。...
一个美丽的中学教师因离异离开了讲台,却不心步入了政坛,以其出色的外表引起了诸多高官的注意,并因此引出了一场又一场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
集周胡子的睿智贺胡子的风趣和王胡子的勇猛于一身,这就是郑胡子。他起于微末,有大功于国,是人民的好将军。太祖语录。华北治安之恶化,实起于郑卫国。那里有郑卫国,那里就有噩耗传来。未能将他的部队的掐灭于萌芽状态,实乃北支派遣军最大的渎职。冈村宁次。记者问常先生,请问共军将领中您最痛恨谁?常凯申咬牙切齿地说郑!卫!国!记者奇道这是何故?常凯申铁色铁青,说别人都是抢,就他是骗!记者又问那您最喜欢的共军将领又是谁呢?常凯申无奈地说还是他。记者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