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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下雨了。”
“是啊,要下雨了。”
下雨,意味着羽林军裸露在外边的弓弩即将受潮,再过两轮箭,就会失去准头和力道,变得绵软无力。
这是他们唯一的生机,否则顶着箭雨根本就是毫无胜算。
“咔嚓!”
又是一声响雷,没有让他们等多久,老天爷这次站在了元冠受这边,夏末的暴雨倾盆而下。
天地间昏暗了起来,羽林军的弓弩也开始变得软弱无力,甚至射不穿门板了。
元冠受率先冲了出去,三人举着准备好的,削了腿的圆桌板冒着大雨和箭矢冲向数百人的军阵。
“猛听得汉军笳鼓急,持枪上马把虞姬别——”
瞎眼老头如泣如诉的琵琶声和唱词在大雨中倍感凄凉。
“杀!”
齐齐低吼一声,短短二十余步距离根本就是弹指便至,元冠受全力加速,身披重甲的他如同一辆人形坦克,扔了圆桌板狠狠地揉身撞进盾阵中。
环首刀反手抹了阵中军士的脖子,元冠受面对第二排的枪林不退反进,一寸长一寸强,跟长枪拉开距离才是死路一条。
元冠受矮身躲开了刺过来的枪尖,单臂夹住三根长枪,强横的力量重新降临到了元冠受的体内,他很清楚,这是透支身体的回光返照,冲进阵里,就没有退路可言了。
现在他有且只有一条生路,就是阵斩了廷尉评山伟。
用力一扭,长枪就像是被孩童掰开的甘蔗一样,七零八碎。
半截枪头被元冠受夹着刺入了枪兵的身躯,元冠受一脚踢开挡路的枪兵。
杨忠手执巨大的斩马刀跟上,他未披甲,在侧翼掩护元冠受多时,这时候枪兵已经被元冠受劈开了两排,对他最大的威胁已经解除了。
身高七尺八寸的杨忠狞笑着疯狂挥舞斩马刀,巨大而充满弧度的刀锋轻松地将第四排的大盾砍得粉碎。
所谓斩马刀者,乃是以步制骑,人马俱碎之器。
更何况是在杨忠这等不世出的猛将手上,要知道,在历史上这位西魏八柱国、隋文帝之父,可是单手按住虎豹就拔了舌头的猛人。
盾兵既碎,前排豁然开朗,除了最后两排枪兵,只剩下边缘的弓弩手弃了弓弩拔剑涌上来。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血水,韦孝宽抹了把脸,千牛刀已经砍卷刃了,他索性扔了刀,抄起一把大盾护在元冠受、杨忠身后。
性格深沉谨慎的韦孝宽,其实更擅长的事情是防守。
元冠受战到这一步,身披大小数创,早就杀红了眼,脑子里已经没有了什么宏图霸业,今天要是走不出这邙山大营,一切都是枉然。
元冠受看着连连后退的羽林军士兵和站在原地已经吓得腿不断颤抖哆嗦的廷尉评山伟,他笑了,今日便让你知道什么叫一夫之勇。
“……霸王枪,乌骓马……十年征战血未凉,尤是当年楚地郎,誓要将这汉军杀杀杀杀杀杀…….”
酒楼内,瞎眼老头被琵琶划伤手指,鲜血淋漓仍不自知,高声呐喊:“.…..杀穿…..肠——”
元冠受看着最后的两排枪兵,后退了几步大声怒吼:“孝宽助我!”
韦孝宽沉默地单膝跪下,大盾举向了元冠受的方向,把后背留给了身后的羽林军枪兵。
元冠受的下唇已经被咬破,他拼命让自己再坚持住,助跑,起步,踩踏,腾空,就像是他和韦孝宽儿时翻越院墙时做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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