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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长眠的人是他的谁?
刘文卿不敢多问,也不敢打扰他缅怀,站在他的左边,山顶的风很大。
她默默的移动位置,站在苏牧沉身后,这一刻,这个强大的男人也让人想要保护,能做的不多,所以她只能为他挡风遮阳。
苏牧沉回头,瞧见刘文卿冷了抱着手臂搓,脱下西装外套,强硬的套在她的身上,“这里冷,你上车去。”
“我等你。”
“我和爷爷有话要说,任何人不能听。
你赶紧给我离开。”
低沉的嗓音严厉的语调。
不在是那种没有情绪的冷漠。
被呵斥的刘文卿,第一次发现生气的苏牧沉也并没有那么可怕。
她并未被吓着,走到三米远的小路上,等着他。
苏牧沉没有发怒,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转过身,任由她站着。
苏牧沉在墓碑前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头,一人自言。
隔得远,能隐隐听到咿呀的调子,话语具体内容听不清,苏牧沉在墓园前坐了三个小时,清理坟墓上的杂草。
走之前,刘文卿被他拉倒墓碑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
“这是你的孙媳妇,你也看见了她人很好,除了有点儿蠢,以后每年,我都带着她来看你。”
刘文卿久久没有从“每年”
这个词儿上回过神。
来到南山公墓,拜祭完苏牧沉的爷爷,刘文卿也要去看奶奶,心中的疑惑也只得先放下。
老太太和苏牧沉爷爷的无名墓碑相隔不过是五十米。
新的墓碑上奶奶遗像还鲜亮依旧,可却再也看不到那熟悉的音容笑貌。
刘文卿的情绪忽然变得低落。
回到车上,她闷声闷气的看向窗外,苏牧沉打开车门,在驾驶座坐下,状若无意说,“瞧瞧你这蠢样,若是被爷爷瞧见,他该说我眼光不好了。”
这是今天第二次被人说蠢了。
还是同一个人。
刘文卿冷笑,非常高冷的抬起下巴,说话时眼角的余光也吝啬于捎过去,“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是华清大学高材生吗?若不是帝都人才济济,放在其他省份,妥妥的状元好吗?”
“一份简单的文案创意都做不好,不是蠢是什么。”
苏牧沉见小女人得意的下巴挑起,眼睛里闪过光彩,不似刚才死气沉沉的模样,嘴角勾起一米急不可见的笑。
“我不想和你说话。”
刘文卿扭过头看窗外,深觉大魔头又回来了。
吵了两句嘴,心底悲伤情绪也散了。
从墓园出来,就近找了一个农家乐吃了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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