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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
“唐坤!
绝对是他!”
唐坤?我低头抽烟,双眼习惯性地半眯着。
难道说,这孙子上次找我办事儿,我没给办,他直接找其他人了?
这孙子,也太损了吧,直接把人家胎给扎了,估计也是找的一群小混混。
“现在不忙理他,你先找人把沙子拉过去,工地那边等不得。”
我想了一会儿说道。
张五子烦躁地一摆手,拿出电话拨打起了电话。
我陪他等了一个多小时,汽车修理部的人员,装卸的临时工以及十几辆货车才来,这一整,就是一下午,知道夜幕擦黑,十几车沙子才进入工地。
由于工地的拆迁完毕后,工程进度就加快了,只要一片区域的地基一打,必须倒水泥柱,沙子必不可少。
可就在第二天,张五子的拉沙车,还是老位置,这次并没有被扎,而是一群人堵住了道路,愣是不让你过。
村里的沙场要出村,唯一的道路被堵,他就是神仙,也没有办法。
实在没有办法,张五子就给我打电话,可我跟着苏老板去广东办理大额资金的事情,根本就不在八里道区。
于是,他就找几个经常在一起玩儿的朋友过去看了下。
“就是你啊?”
张五子在八里道区,认识很多这类人,朋友很多,所以,他一打电话,就来了一辆车,车上下来几个中年,领头的,大家都叫他白哥,一个属于沾点社会事儿,但陷得不深的老混子。
“呵呵,咋地,你一把年纪,还出来挣钱啊?”
对方两台私家车,领头男子就是蜘蛛,显然这活儿唐坤给的价码不低,伤刚一好,就带着他的战队出来捞钱来了。
或许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亦或是心灵有点扭曲了,看谁都他妈一股狠劲儿,愣着眼睛,拧着眉毛,以前的风趣幽默荡然无存。
“哎呀,小逼崽子,你**会说话吗?”
白哥当时就迷愣了,心想:我他妈在这边混了几十年,现在也没人敢这么给我说话啊。
“呵呵,我不会说话,这个跟你谈谈,可行?”
蜘蛛话音刚落,他身后几人,统一地拿出匕首,不长的匕首,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狰狞,好像嗜血的猛兽。
“……”
白哥立马就怂了,对方明显是一对生幌子,你他妈事儿都没谈,就亮刀子,这咋看起来不像来谈判的呢?
“没有商量余地?你老板给你多少钱,我们都可以商量……”
白哥来之前,张五子就说了,如果对方缺钱,那么在能忍受的情况下,拿点就拿点,无所谓,这他妈出去夜场那次不得几万的,还缺你点钱花?
还有一个重要问题,和龙升签订合同的时候,交了一笔不菲的保证金,并且保证沙子按时足量到位,一旦影响生意,就不是这点小钱可以解决的了。
他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可蜘蛛不干了。
这孙子明显是想蹦起来的节奏,当机拿着匕首往前一步,喝骂道:‘老逼样的,没那魄力就别装,老子唯一目的,就是堵住这条路,你该上哪儿上哪儿去,要不然,这匕首可不认人。
“
白哥无奈,争论下去,口头上的得失没有意义,回到车上就给张五子打了电话。
“老张啊,你这事儿我搞不定,你还是重新找人把。”
“咋地呢老白,对方比你名气还响啊?”
“呵呵,草,你又泡我,哎……对方是一伙小年轻,我这年纪,真心玩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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