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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小跑至金寂寂的怀玉堂,见怀玉堂守门的太监们都在廊下聚众掷骰子,也无人进去通报,遂径直走去亮着灯的正堂,窗纱上映出金寂寂还在穿针引线的身影。
她刚走到窗下,只听里面声音道:“小主,夜色已深快些睡下吧,别为了刺绣熬坏眼睛。”
金寂寂道:“我不碍事,在家也经常点灯熬油的做活,何况这荷包是帮方姐姐绣的,我既接下了活计就得好好做完,免得姐姐忧心。
你若是累了就去睡吧,我等会儿自会歇下。”
另一女声埋怨道:“小主何必呢,您入宫前夫人已经托付了婉妃娘娘,老爷在葛阁老手下为官,也叫您惟娘娘马首是瞻就是,您不在婉妃娘娘身上下功夫,却跑去讨好什么方贵人?”
婉妃的祖父乃是内阁大学士,门生故吏遍布朝野,金寂寂的父亲在翰林院为官,想要更进一步,走的就是葛阁老的门道。
金寂寂带着几分薄怒:“我与方贵人平辈相交,朋友之间,互来互往,并不是为了攀附讨好什么!
原是闺阁情谊,到你嘴里全是污言秽语,这传出去让我如何做人!
好不容易有人待我和善些,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么!”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
“你原是母亲身边的体面人,既随了我入宫,就该懂些礼义廉耻,尊卑上下,不要丢了母亲的脸。
入宫前父亲母亲的叮嘱,我都已牢牢记在心里,也按时去婉妃娘娘那里请安,不用你一个奴婢几次三番的提点!”
她是金翰林的庶女,为姨娘所生,称呼主母为母亲。
入宫之前她的随身丫鬟都被主母打发了去,换成主母的心腹,这个尖酸刻薄的女声就是主母曾经的大丫鬟。
这女声扬高了声音道:“小主这是耍什么威风呢,您在这宫里享清福,可别忘了姨娘和小少爷还在府里呢!
若是夫人知道小主心性高了,连她的嘱托都不放在心上,少不得问候姨娘是怎么教得女儿!”
言罢冷哼一声,不知打碎了什么东西,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金寂寂开始低低啜泣起来,那女声越发肆无忌惮,说出些冷言冷语、威胁谩骂的话来。
知夏不敢再听,拿着戒指又不方便进去,遂趁着众人都沉迷于骰子赌钱中,悄悄回了旖霞阁。
方景颐还未睡下,倚在榻上正等着回话,听了知夏的话语,她不禁叹道:“我只见她形容约束,又一味追着婉妃,看轻了她,却没有想到原来是家中逼迫,有言不得的苦楚。
她姨娘和弟弟掌握在家中夫人手里,她身边又有奴大欺主的宫女,她却不曾被环境压垮,心地还这么纯净,真是难得!”
冒绿听了气愤道:“竟有这样嚣张的宫人,金常在从家带来的那个嚣张也就算了,怀玉堂所有人竟都擅离职守,不管主子,上夜的不上夜,通报的不通报,全都聚众赌博玩耍了!”
方景颐怜惜道:“金常在自入宫以来并未得宠过,她性子又格外绵软,恐怕压制不住这些小人。
再者,怀玉堂远离宫室,在御花园一隅,寻常人轻易不往那里去,我听说巡夜的太监们也多偷懒不去,所以那些宫人才更大胆些。”
“而且她这么晚了还做那荷包,诚心诚意,又更难得了!”
方景颐将脑后的一个松松的髻儿散开,道:“唉,明日见了她,我亲自把这戒指给她。
今日这事儿你们都不要透露分毫,在她面前也不要表现出来。
明日冒绿去我那个收着赏赐的箱子里找一找,装一荷包精巧些的梅花金银锞子,我寻了时机拿给金常在,好让她打点宫人用。”
说着说着,又忽得下床来,“我给哥哥去信一封,打听一下她家中信息,看能否帮得一二。”
众人唏嘘一番,时辰已至深夜,巡街太监的敲锣声幽幽传来,已经三更天了,遂各自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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