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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莹?怪不得以前我问她的名字时,她总是不告诉我自己的姓氏。
看着眼前这张脸,我感觉最难受的不是胸腔子里面的痛,而是心脏像是扭了起来,让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尚韵临死时,把所有的希望放在我身上,那一卦始终还是灵验了,最后我也没有跑掉。
而且我的死法几乎和噩梦里面的场景一模一样。
以前我本来以为,她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可惜这些都说明是我想多了。
她和我走这么近压根儿就是再利用我,被人欺骗的感觉,忒他娘的窝心。
后面老头慢慢的抽出了匕首,他笑眯眯的冲我说:“看在你帮白家做了这么多事情的份儿上,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就不折磨你了。”
我身子里面仿佛有一股电流乱窜,被窜到的地方又酸又痛,就像几天几夜没有睡上一觉似的,又累又困,就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
我整个人半弯着腰,尽力不让自己闭上眼睛,这种情况下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完了。
血液滴答滴答的流到地面,我的手紧紧捂住伤口,刚才那一刀是乱刺的,直接刺穿了我小腹边缘。
如果他直接刺向我的心脏,我可能当场就死了。
白安莹走到牢房门口,撕掉上面那些符篆,诡异的是牢房里面非常安静,一点动静都没有。
第一次跟着尚三千他们来这里时,白斩鸡在疯狂的冲击封印,如今他们白家的人来了,白斩鸡应该更疯狂才是,而不是这么安静。
一下子我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这件事情里面,到目前为止,尚三千跟莫老鬼才是最大的赢家,我没有猜错的话白斩鸡应该被他们弄走了,根本就没有被关在这里。
所有人的全部傻比的在这里抵抗白家的人,而尚三千跟莫老鬼却已经转移了白斩鸡,等他们进来后,我相信一定会集体傻眼。
白安莹似乎也是意识到了什么东西,她那张小脸蛋上面难看无比,在复杂的情绪下她一把拉开牢房,看清里面的场景时,她立马就傻在了原地。
里面果然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不禁笑了出来:“哈哈,所有人都被尚三千耍了,你们白家到头来损失那么多的家底,还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不知道为啥,看着他们难看的脸色,我心里却非常高兴,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很快就会失血过多死去。
这个时候,我能做的也只有看着他们难看的脸色大笑一场了。
“你骗我。”
白安莹愤怒的看着我。
我笑声更大了:“你他娘的是个白痴么?我骗你?这话问得就跟白痴一样,就准你利用小爷,小爷就不能玩你了么。”
白安莹看起来很生气,她只是死死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就要转身离开。
我说道:“既然来到这里,你们还想走么?这里可不是你们白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说的对吧?”
回答我的是尚韵身边的那名侍者,他慢慢从我身后走了出来,其实刚才我带着她们进来时,我就发现这侍者悄悄的跟在我们身后,只是我谁都没有告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侍者那张脸现在已经变得铁青无比,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铛一样,他声音非常嘶哑的说:“尚爷呢?”
所有人都感觉到现在这个侍者就是一座快要爆发的超级火山,一旦爆发出来,谁都不能活着离开这个地底牢房。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不是专门保护尚韵的么?为什么这时候来问我尚韵去哪儿了?”
侍者摇摇头:“今天傍晚,她让我去做一件事情,告诉我,她呢?”
我笑了笑:“她去哪儿了,你要问问尚三千去,他或许知道。”
对于侍者,我心里还是很不爽的,关键时刻他居然没有在尚韵身边,如果他在的话,事情就不会变得这么糟糕了。
“她……死了。”
沉默了下,我慢慢的张开嘴。
侍者愣在了原地,我看见他那张脸居然绷了起来,脸上那些皱纹堆成一条条沟壑,看起来很恐怖。
大概几秒钟后,他咆哮了出来:“今晚所有人都得死。”
一瞬间,我有种‘整个地底牢房被震得摇动一下’的错觉,白安莹和那个老头忍不住的后退了一步,这个侍者实在是太神秘了。
然而,他并没有动手,而是一把将我背了起来就往外面走去,我贴着他佝偻的身子,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在极力忍受着心里面的愤怒。
我本以为他要大开杀戒的,没想到居然把愤怒压制下来,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
这时候,我想起了逍遥老道,难不成尚韵让他离开去办一件事情,就是去找逍遥老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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