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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真是憋坏了。”
叶水清扶着靳文礼的肩膀笑。
靳文礼在叶水清耳边喘息着:“我是怕你疼才先出来一回的,有了你男人的这个好东西,就不那么干了,你还真当我是快枪手啊。
瞧瞧,软了么?”
叶水清听了靳文礼的话也是面红心跳,感觉一热,知道自己也有感觉了。
靳文礼也察觉出来,嘿嘿笑着又卖起了力气:“你男人别的再不济,最起码能做到让你身子离不了我。
媳妇儿,你说是不是?”
叶水清偶尔舒服地轻、哼几声:“滚蛋,动作快点儿。”
她嘴上虽然没说,但心里是承认的,和靳文礼在一起之后,自己的夫妻生活质量提高了不是一点点,再加上这人说话没羞没臊的也确实能增加不少情趣。
之后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靳文礼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让叶水清承受不住,两个人的呼吸分外急促,都在忍耐着不发出太大的动静,炙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汗水交融在一处,身体此起彼伏地纠缠着。
在叶水清气息渐弱的同时,靳文礼的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他只知道疯狂地机械般地动着,最后也是没了意识。
“媳妇儿,刚才我都害怕自己能死过去。”
靳文礼侧身躺在叶水清身边还在微喘。
叶水清出了一身的汗,闭着眼睛平复着过快的心跳,就算她再重活一回也没在这方面有过如此惊心动魄地感受,这就是后来人们说的高、潮吧,那滋味儿太难形容了,也太过舒服了。
“你把手拿开,脏不脏啊!”
叶水清缓过来后动了动身子,让靳文礼把放在自己腿、间的手拿走。
靳文礼轻笑:“精华都在里面儿呢,先吸收吸收再说,你让我把手放这儿我也能安心。”
“这和安不安心有什么关系?”
“这代表我媳妇儿只有我能碰,我必须守着。”
靳文礼说得理直气壮。
“你有病吧,怪难受的,拿开!”
叶水清真不明白靳文礼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靳文礼继续耍赖,手跟着叶水清走,让她怎么也躲不开,叶水清气得踹了他几脚,靳文礼也只是无声地闷笑,像是高兴得很,叶水清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了。
到了早上,两人起来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然后由靳文礼将叶水清的衣物都带回靳家,她自己则是先去学校上课。
进了教室坐好,不一会儿同桌何千也到了,人还没坐下就开始和叶水清说话:“我昨天又写了一首诗给你念念啊?”
叶水清特别佩服何千这个人,别看他人长得瘦小枯干,还有点娘娘腔但却真有才华,写的每首诗都是古色古香韵味儿十足,虽然自己听不懂什么意思,但也能感觉出来是很好的作品。
“可以呀,不过我先和你商量个事儿,你以前的诗我都听过,你有没有想过出本诗集,现在爱读书的人这么多,你的诗保准受欢迎,我有个好朋友就是出版社的,你要是觉得行就把作品先拿给她看看。”
既然要走出书这条路,现在就应该广泛撒网。
何千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就不说话了,叶水清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又问了一遍。
结果这位大诗人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我那诗都是从《唐诗三百首》上抄来的,挑着平时大家不熟的念给你听,你还当真了啊?”
“你也太能糊弄人了,以后可别在我面前吹了!”
叶水清没好气地瞪了何千一眼,真是吹牛不犯法,这人也就欺负自己念书少,要不自己哪有可能被他骗了,等自己念了专科一定要博览群书,不再受这样的气!
何千脸通红:“是我不对,可我也是有真本事的,我会写小说写故事,而且已经写了很多,你可以拿给你朋友看,到时再说我是不是吹的!”
“我还能信你啊?”
叶水清看都不看何千。
何千急了:“我这就回家取去!”
说完包都没拿就跑出了教室,叶水清失笑,这人也太不禁说了,哪能课都不上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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