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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家是什么样子,都比我家强。”
郑八斤摇了摇头,不忍心打破她的美梦,只要以后对她尽最大的力量爱护,就当是补偿她。
“来,我背你走!”
“谁要你背了,我有脚。”
清清怔了一怔,自然不要他背。
而此时,本打算拦路抢劫郑八斤的两人,一个叫年小果,已经回到了家里,再度和人赌起牌来。
然而,这一晚,他手气实在是太差,输得眼都绿了。
这时,他想起了郑八斤的话,劝他别再赌,不由得心里一震,郑八斤这小子是不是算到了他手气不好?
真有这么神呼吗?
年小果的思想开始动摇,骂了一句:“别玩了!”
“你小子,出去一会儿,就这么神不守舍的,输点钱就发火,还是男人吗?”
“别废话,今晚不玩了。”
年小果说着,心乱如麻,把牌收了起来。
……
天刚蒙蒙亮,郑八斤带着清清,走到了下鱼乡最边远的十里村。
一路之上,清清有几次走不动了,郑八斤要背她,都被拒绝。
她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这样亲近过,更没有上过男人的背。
郑八斤也不敢来硬的,只能随她,边走边休息。
饶是如此,清清也累得差点就脱力,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这样远?要到了吗?”
“到了,就是前面这个村子,我说背你,你又不让,三十多里路,可不是走着玩的。”
郑八斤埋态着。
三十里,对于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姑娘,真是不容易。
“我害怕别人碰到我的身了!”
清清小声说了一句,把头低了下去。
郑八斤心痛无比,轻声安慰道:“还好,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会儿。”
“嗯!”
清清点了点头,感激于郑八斤没有强人所难。
郑八斤突然停下脚步,借着发白的东方,看到了前方一个瘦弱的人影,正在向着这里急匆匆走来。
他的心里一惊,这不是母亲胡英吗?
这么早出门,也不奇怪,但是,她今天很反常,手里只是拿着一棍棒子,像是用来打狗,并没有捡粪的工具。
一大早出村,不是去干活,走得如此匆忙,一定有古怪,是不是家里出了事?
“妈!”
郑八斤叫了一声。
尽管他把声音尽量放得温柔无比,依然是吓了胡英一跳,惊讶地说道:“你怎么在这里?你跑哪儿去了,你这个败家子!”
“妈,出了什么事?别一见面就如此说人家,很伤心的。”
郑八斤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清清,说道,“别介意,我娘喜欢骂我,但心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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