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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响起李御厨的声响,江白竹扭头,面无表情,说话也丝毫不留情面:“谁让你等了。”
被她这么一说,李御厨都闪过些许的尴尬,江白竹的确没让她等,他自个自作主张,还能怪谁呢?
“小江,你等下有空吗?”
江白竹知道李御厨肯定是要同她打听些与他事不关己之事,她干脆利落拒绝:“没空。”
李御厨只觉得自个被拂了面子,心里头也有些窝火。
这江白竹有好处自己尽藏着掖着,好小子,他入宫之时,他倒也是帮了他不少忙,这得宠后,便翻脸不认人了。
他一脑,干脆将话捅开了:“此话怎讲?江白竹,你真以为孝全太后宣你进殿,你就了不起是吗?你这小子”
他过去要揪住江白竹的脖子,却被她一脚踢开,疼的脸色扭曲。
敢碰她,他还不够格!
江白竹指着他,是警告的手势:“李傻子,老子也不是好惹的,容不得你这厮在跟前满嘴喷粪。”
她最讨厌的便是李御厨此等眼红之人,同李总管真不愧是同一个村,这本性也如此凶险可怕。
“你、你”
李御厨被他散发出来的骇人气息给吓到了,真不想到,他这小小年纪,气概如此不凡。
江白竹双手掐腰,眼神比更冷了些许:“你给我滚!
再烦老子,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御厨也没什么胆子,不过是欺弱凌强之人,被江白竹这么一吼,他怕的栽了个跟头,爬着逃了出去。
望着她逃开的方向,江白竹帅气的摸了摸自个的鼻子,“呸!
简直是龟孙子。”
她牢牢的一把提起鲈鱼,鲤鱼周身虽光滑,她却能轻而易举的提着,一去御膳房,摆在砧板上,将刀板用力的将鲈鱼拍晕,再开膛破肚,取苦胆。
今晚她决定做一道清蒸鲈鱼,鲈鱼腥味重,倘若处理不适当,便容易留味。
她加了一勺盐塞入鲤鱼腹,约莫半晌,将鲈鱼放入了盘中,往鲤鱼放入葱、姜丝、青椒丝、红椒丝,再洒料酒,待水烧沸,鲈鱼上锅,待烧纸一炷香功夫,再往锅内洒上热油即可!
闻着那飘香的鲈鱼味,江白竹一阵神清气爽:“大功告成。”
谢君泽本以为太后今晚便会马不停蹄的赶到承恩殿,哪知,并没有,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江白竹端着晚膳过去之时,谢君泽正在缓慢的打量着她,眼神相当的诡异。
“陛下,请用膳,今晚的膳食是清蒸鲈鱼。”
她本想说平日里吃惯爆炒,多吃些清蒸也好,哪知,谢君泽却很镇定,迟迟没动筷子,换做平日,吃货出身的谢君泽哪能抵制这道清蒸鲈鱼的诱惑。
她立马惶恐不安,本不心虚,却被谢君泽看得满腹心虚:“陛下,是何意思?怎一直盯着奴才看?”
莫不成,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不成?
谢君泽双手托着下颌,一双俊脸上慢慢的浮现出诡异的笑容:“难道你就没话同朕讲吗?”
等等!
什么话?
江白竹更是一脸懵懂无知:“”
谢君泽的面色立马沉了沉:“江白竹,你别告诉我,太后没让你孝全殿?”
一切果然被他掌握在股掌之中,只是江白竹很难料想,他竟然一清二楚,又何必质问她?
“那陛下,您想让奴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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