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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轻候笑道。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首先,我要查出我二哥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若有兴趣,我也欢迎你一起来,但有一点,如果哪天我发现,你是阻止我活下去的人,我也会把你杀了。”
王轻候抬了下酒杯。
“你?”
越清古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大笑起来,“就凭你,杀我?”
凤台城中,能杀越清古的人只有一个,那人绝不会是王轻候!
可是王轻候却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带着微笑,目光温和,没有半点凌厉,也没有半分杀气。
突然地,越清古就觉得,是的,王轻候如果要杀他,也许,真的有可能做到。
于是越清古笑不出来了,他目光探究地看了王轻候一会儿,抬起了酒杯,与王轻候碰了一下:“行,我信你。”
“聪明的决定。”
王轻候笑说。
“现在你想做什么?”
越清古放下酒杯,搓了搓手心:“我不是一个喜欢等待的人。”
“见一见其他几位质子,想来,我们有很共同话题可聊。”
王轻候抿了口酒,放下酒杯,下了楼,他觉得,他再不把方觉浅牵走,她身上的衣服可能就真的要被那几个漂亮的小倌给扒下来了。
那可不行。
越清古双肘立在窗台上,看着王轻候拉着方觉浅的手离开昭月居,其他几位质子,怕是都没那么好见,不知王轻候到底想做什么。
方觉浅被王轻候“救走”
,说:“花漫时说让我教她武功。”
王轻候带着她往外走,边走边说:“没什么好教的,在男男女女的花花世界里,征服对方并不只有靠武力这一种方法。”
“那还能靠什么?”
方觉浅虚心地问。
“靠爱情。”
王轻候低头笑看着她,笑意点亮他双眸,不似平日里那番惺惺作态的样子,笑声中听得他说:“不过阿浅,爱情可是个坏东西,你千万不要学哦。”
他一边这样说,却一边牵起方觉浅的手。
方觉浅看着王轻候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指甲,还有修长匀称的手指,疑惑地问:“那你是把我当昭月居的姑娘了吗?花漫时说,若不是因为爱情或者友情,所有的牵手都带着不可言喻的感情或者价格分明的利益。”
王轻候回头看她,笑道:“花漫时都教了你些什么玩意儿,公子我牵着你,是因为我相信你,走吧。”
走,带你去看一看,别人的爱情这个坏东西。
方觉浅必是不知道,能让狼心狗肺的王轻候说出相信这二字,是一件多么稀罕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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